话说金泥离开张总回到家,回到父母的身边。在这个庞大嘈杂的城市里,他也渴望成功,渴望纯洁的爱情,渴望幸福,但现实与他所幻想的差距太大。
就在他为前途盲目奔波时,遇见了那位曾经暗恋他的同桌女声——英子,她是一个漂亮的女孩,甜甜的。在这个女孩面前,他已不在害羞,因为金泥已经有过和张总爱的尝试,所以很快和英子好了起来。在一个美好的夜晚,他在她的寝室里和英子做了爱,金泥感觉那显然不是她的第一次,英子并没有春梅姐那样狂野,宛如一个床上的淑女,不知道是床太小不方便,还是天X使然,抑或经验不足,之后觉得很乏味,还要听她喋喋不休的吵闹,她身上的味道也远远没有春梅姐的味道好闻。渐渐地,他发现,英子并不适合他,他需要成熟,X感,浪漫而有威严的女人,哪怕是扮作一个她喜爱的小女人在她的面前受尽束F和羞辱。
金泥被春梅萌发的爱情和被她挑逗出来的易装情欲,在难以想象的烈火中煎熬。但他又根本无法找到像张春梅那样、而又比她年轻的美女。金泥每天陷入苦恼之中。
在金泥离开张春梅三个月后的一天,他就像被她的魔法控制了一样,坐上了东去的列车。
佛洛伊德说的对,驱使人类行动的原动力是X欲。在他这个年龄,经常是yin茎和X幻比大脑更能主宰人的决定。自幼心里蛹动的女性崇拜和被张总萌发的美好的、易装情欲的渴望,使他终于狠下心来,要不惜任何代价再回到张总身边,不管会发生什么。
当张总打开家门,猛然间看见站在面前的金泥面色憔悴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狂喜和痛惜之情,她真想拥抱他,但她很快又冷静了下来。
看见张总对自己不冷不热的态度,金泥心里一阵酸楚和悔恨,一时间他不知道该怎样让张总原谅自己,便静静地起身告辞向门外走去。
一连几天,金泥就站在春梅的家附近,那个可以看见春梅进进出出,春梅也可以看见他的地方守望着春梅,从内心里呼唤着她。现在的北方,寒冷的冬天比任何季节来的更早,这天飘起了雪花,金泥任凭寒风阵阵依然站在那里。终于,春梅的家门打开了,春梅慢慢向他走了过来,金泥好似看见一缕阳光,疾步向她奔去。
没想到春梅将一双女式的红色的上面绣着花的绒布高跟小鞋递到金泥的手里:“给你,你现在要是愿意并能能够穿上这双小鞋,我就原谅你,依然如故的喜欢你。否则就不要怨我,还是回家去吧!”说罢,春梅转身昂扬着头,倒背着双手,轻晃着高贵的身躯走回了她的家里。
金泥手捧着这双漂亮的、精美的高跟小鞋欲哭无泪,因为这鞋比他的脚至少要小两个尺码那,他试了很多次怎也无法将他的脚塞进那双小鞋里,他不甘心失败,情急之下露出原本男孩顽皮的笑容,一把将那鞋从两边用力撕开,愣是卷曲着脚趾塞了进去。哈哈!这斜对斜,正归正,金泥的这一损招正和春梅相对称。
春梅此刻看着金妮如此这般的穿着这双漂亮的小鞋进了屋,被逗得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她越发喜爱这男孩的机智和聪慧。
“哼!你这泼皮、无赖!这么漂亮的一双鞋,被你整成这样,这还叫鞋吗?”春梅的粉拳像雨点般砸向金泥。“不要紧,我觉得这样更好看了哪啊!嘿!嘿!今后我就穿你给我的这双鞋了。”说罢,金泥站起身来,拿起他的那双男士皮鞋用力向门外扔去。
“呵!呵!不行!我还要惩罚你!你给我过来!”说罢,她用力扒光了金泥的衣服,让他去浴室洗了澡,然后紧缚了金泥的双臂,原将那丰满漂亮的义R和假臀牢牢地粘在了金泥的身上,那X感的束腹内衣直勒的金泥悲惨地狂呼乱叫,就这她还感觉不过瘾,她将金泥摁卧在沙发上,拿起一付结实的针线将那束腹内衣的链接开口处一针一线牢固地缝合了起来。随后,金泥穿上了一件春梅早已为他准备好的漂亮的粉红色绣花的丝质长袖旗袍,春梅看着金泥坏坏地笑着,她命金泥躺下侧卧,依旧拿起针线将那旗袍纽扣的开口处从上到下密密地缝合起来。即使金泥解开了这旗袍的纽扣,却怎也脱不掉这身穿的旗袍,他也不敢脱。
金泥对这一切毫无怨言,他脚踩着那双不合脚的小鞋,摇晃着婷婷玉立的身体深情地望着春梅,春梅暧昧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盯着他那双大脚嘲笑的说:“你这一身扮相什么都好,就是那双脚怎么看都不舒服,哪像个女人嘛!唉!没办法!”
金泥默默地看着自己的脚,突然他站起身来走向厨房拿起菜刀就要剁下自己的两个脚趾,春梅见状大惊失色,她狂奔过来奋力制止金泥的冲动。“你这是干什么!我只是随便说说,对你做的这一切,只是一种游戏,是我喜欢的游戏,你又何必当真那?”
“不!我不认为是游戏!我喜欢你!还有这些衣装,姐姐!只要是你不喜欢的我绝不要,哪怕是我身体的任何一部分!只要你愿意,我再也不能离开你了!不能!呜!呜!。。。。。。”金泥不能自己的倾诉着,紧紧地搂抱着春梅。春梅看着这清纯的小牛犊,禁不住也热泪潮涌,囔囔地抽泣着说:“不!不和你分开,放心吧!这些天我也想过,如果你愿意咱们现在就可以领结婚证,和你永远在一起。”
“真的吗?”“嗯!真的,姐姐不骗你!”“嗯!那太好了!嘿!嘿!”金泥听了这恳切的答复,憋不住又破涕为笑了。春梅看着他那傻样,气不打一处来。一摆往日冷艳的气质大声地对他说:“你这贱人,还不快快向我行礼!忘了吗?”“妾身谢谢相公,小女子在下有礼了!”金泥很认真、脸色潮红地拐着娘娘腔调俯身作揖了。“呵!呵!嗯!很好!”春梅开心地笑了。
第二天,她向大家宣布:本公司旗袍秀展将在下周六的夜晚开幕。同时春梅请来了一帮高级化妆师到公司,她们将负责为所有参加旗袍秀展的姑娘们的美容化妆和走T型台的排练,其中有两位女士春梅将他们请到家里,专门为金泥做美容和参加秀展的教练。春梅自己在闲暇之余感慨地告诉他们说:“秀展”筹备了这么多日子,报名的已近百名女士,可没有一个她很满意的,这次之所以让金泥参加是因为金泥打扮好了挺像她作姑娘时候的样子,二来也可以****那些公司里自以为是的姑娘们,便于尽快提高她们的素质,好准备参赛明年更大范围的“旗袍秀”展。几天来,化妆师们在她的授意下精心地为金泥化妆、设计形象,从里到外一件件地为金泥挑选、试穿漂亮的服装和高跟鞋;一遍遍地让金泥在这宽敞的大厅里来回走动。金泥很开心,他天天开始进步,她走的女性的步伐一次比一次妖娆,一次比一次灿烂;也越来越喜欢这贴心的女装。时时从屋里传出大家开心的笑声。
秀展大赛的日期已经临近,只剩下最后一天了,金泥这些天来一直都处于高度兴奋状态,同时一阵阵恐慌的心里也伴随着他。兴奋的是这恐怕要比他上足球场的难度要大的多,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他喜欢这样的挑战和**,常常忍不住作习惯X舒筋活血的跳跃运动,就像一个女健将一样,跃跃欲试。恐慌的是他从未想到今天会参加这样一个大赛,竟然是男扮女装的公开亮相,一旦被人识破那台下送上来的绝不会是鲜花,……哦!真是难以想象。
第二天一大早,张总身穿着一套职业女装,很干练的气质,满怀信心走进公司,她的身后跟着一位身穿银白色绣着红花旗袍的漂亮女孩,人们走过路过忙着和张总打着招呼,只是注意到这位穿着高跟鞋的女孩腼腆的表情、高雅的身姿,谁也没有认出和想到这位漂亮的女孩竟然就是金泥。此刻金泥感到自己就是一个女孩,倍增了信心,觉得很好玩,挺直了腰板紧随张总来到了办公室。
暮色降临,华灯闪耀。大赛已经开始了,漂亮的姑娘们相继用她们优美的身姿展示着各自标新立异的华美衣装,一件件旗袍,一张张笑脸、一朵朵鲜花竞相绽放。看!最后一位出场的是金泥,他迈着款款的秀步向大家走来,甜美的微笑中流露出少女般俏皮的神情,他年轻窈窕的身姿……,他身着的旗袍更是与众不同,赢得了人们阵阵热烈的掌声。
“这小妖精几天来还真是没有白辛苦啊!哈!哈!好!”张总在台下看着金泥精彩的表演高兴地合不拢嘴。就在这精彩高&&潮的时刻,人们看到金泥那丰满诱人的R房忽然脱落至下腹部,搞得正在台上的金泥狼狈不堪,慌忙用双手将它托住。“看啊!原来他是个男孩,是个假女人!啊哈!”“看他那双大脚!”台下有人惊愕的大声呼叫着说。人们开始骚动,为他的这种行为表示不解。
金泥的表演看起来是失败了,在台下的张总显得十分紧张和不安。当时有人问金泥说:“旗袍是女人的专利,你为什么要这样?”金泥情急之下临危不惧,鼓足了勇气大声的对众人说:“那是因为当今的女人,不光妩媚,而且智慧!旗袍是属于中华民族乃至世界的文化瑰宝,我喜欢旗袍!在今天这个时刻,我不能不赞扬!不能不动情!不能不参与!不能不感受!”他的真诚直言获得了大家的宽容和理解并给与了热烈的掌声,尤其是女性观众,她们纷纷走上台来,向那些获奖的秀女和金泥送上了鲜花,她们握着金泥的手夸奖他的美貌,赞扬他的勇气。
“金泥不愧是金泥,这泥是可塑的,确实是金子,我没看错!”坐在台下默默看着金泥的张总心里暗暗地赞叹道。(全剧完!原创——添枝加叶。内容转自【姐妹变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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