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馆里宾客不少,全是男女反串,几位服务“小姐”挺胸突臀,穿着餐厅一式超短裙装,忙里忙外。
“来了——”一位小姐端着一盘牛排,喊着粗重的语音,从我身旁挤过去,仔细往“她”脸上一看,一头秀发,细细的眉毛笔挺的鼻子,擦脂抹粉,腥红的嘴唇上下长着一大片约摸半公分长的胡须,穿着高跟鞋,拈着脚跟,上下么喝,那胡须大概是由于繁忙懒于修了吧。
远处的伙房,二个大块头中年“妇女”正在忙着炒菜,也是粉脸胡须,其中一个还是络腮胡子。餐厅采用集体用餐,和我们一起用餐的是二“女”一“男”,坐在我身旁的一位“女士”兰眼金发,白里透红的脸蛋。
“她”自我介绍,名叫“道格拉芙”,来这渡假,旁边一位姑娘叫“拉娜”,是“她”的朋友,实名“拉托”,欢寿对面坐着一位举止不俗的“先生”,名叫“哈伯利”。
说话间,道格拉芙递给我一枝“神女”牌女士香烟,我也礼貌地为对方点了火,桌上的菜上齐了,我们边吃边交谈,道格拉芙概叹:“紧张的工作使“她”很压抑,好不容易盼来了休假。”拉娜显得天真活泼,高兴地说:“早上在商店买了一条超短裙,漂亮极了。”“她说:“这几天我们以女性身份在这儿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假期”。哈伯利则说:“这几天体现了真正的自我”。我笑着望了欢寿一眼:“看来是同道了”。
欢寿举起洒杯:来,为我们得到充份的体现,为我们的心情愉快,干杯”,洒逢知已千杯少,吃喝间,我们成了好朋友,用罢餐,道格拉芙女士提议我们去跳舞,大家一致赞成。
我们一路有说有笑地来到广场角落的一家舞厅,走进大门,虬虹灯闪烁着四个大字–变装舞厅,左边大理石壁下站着二个执行警员,遂个检查身份,男女游客凡是不着异性服装不得入内,当然,我们几位顺利过关了。
拉开布帘,各色彩虹光芒四射的舞台上一个变装女郎正唱着美丽的变装城主题曲,顺着悠扬的旋律,哈伯利拉着道格拉斯,欢寿拉着我,款款步入舞池人群中,轻扬慢舞,欢寿紧紧揽住我的腰枝,拉着我的手,随着乐曲的节律我的裙子旋成一蕊莲荷。
舞厅息灯,欢寿一只手紧紧拥抱着我,亲吻我的芳脸,一只手爱抚着我的臀部,慢慢地吻我,我不禁全身颤抖,不知所以。我想这时哈伯利与道格拉斯,舞池里的“男男”“女女”该都有一番风情吧。
……
颁奖仪式结束,东道主举行了盛大“变装舞会”招待外宾。我与欢寿,道格拉斯、拉托和哈伯利高兴地走进了各自的变装室易服,化妆后走出变装室,我们又回到了各自异装性别景界,成了林深渊女士、道格拉芙女士、拉娜女士与陈欢寿先生和哈伯利先生。
经过洗礼的我,更加楚楚动人,刚从变装室走出,便被欢寿紧紧拥住,与朋友们忘情地跳起了交谊舞,补偿了前天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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