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二点,教授准时来到花园,远远地看见一姑娘在柳树下的荷花塘畔蹲着身子,两手拿着高跟凉鞋,穿一肉色连裤袜,着深蓝色牛仔R罩背心套群,双R突出,R沟明显,X前两块布料之间是用S子呈xxxxxx形连在一起的,中间的皮肤连肚脐都露在外面,光着脖子,没戴项链,一副半圆半方的耳环挂在两边,打扮既入时又十分X感。
教授没有感觉到那就是他的女儿,他正在四处寻找,只见那女孩一下子站起身张开双臂飞一般地向他跑来,边跑边喊:“爸爸!爸爸!”那发自内心的呼喊一是表示对他的感激,二是真把他当父亲。
教授见我这般美丽和X感,且女人味十足,他心里特别高兴,高兴他有了这么大一个漂亮的女儿、高兴她如愿以偿、高兴她如此漂亮既是她得天独厚的条件也是几十年心血的结晶。他毫不犹豫地伸出双手父女俩紧紧拥抱在一起,两行热泪从我眼里流出,我幸福地哭了,回想起我为了追求今天的幸福,半个世纪男扮女装走过的日日夜夜,既要支撑社会和家庭角色,又要悄悄做女人,个中的紧张、兴奋、辛酸和刺激演绎了几乎整个人生。教授见我哭了,知道我哭的什么。
他搂着的是他年轻貌美的女儿,可此前的不久她却是一花甲老头,这一变化的背后有多少鲜为人知的故事和为了达到自己的理想而不懈努力的令人钦佩的精神,忍不住两眼也有些湿润。
他没有打搅我回味过去的沉思。看到我自己从沉思中自拔出来后,他才说道:“女儿,行了,别这样,一切都过去了,现在Z重要的是今后作何打算,你考虑过吗?”我见教授问到这一敏感而又棘手的问题,我说:“对此我是有思想准备的。”话还没完,一护士跑来告诉教授有一ShouShu病人病情恶化,要他赶回科室,教授只好匆匆作别。
第二天下午,教授有两个小时的时间,他来到我住的宾馆,轻敲房门,我听见有人敲门,便起身打开,见教授主动来看我,很是感动,就急忙倒茶让坐。教授说,这样,我们还是到室外花园里去,那里空气要好得多。
到了花园时,教授才认真地看了他的女儿:见眼前高挑靓丽,身穿白色简约式晚礼服,答一鹅毛细长围条在背后,脚穿白色紧缚式高跟晾鞋,手里拿着一顶着五星的小棒正勾着腰向他逗乐撒娇的漂亮女孩就是他的女儿,心中更有说不出的高兴,另一方面他又很感慨,原为六旬老人今却为娇媚红颜,还承欢膝下。接着昨天的话题,他问我:“女儿,你把我昨天的问话继续说下去。”
“爸爸,我早有打算,不知可否,还请你老给掂量掂量。对于社会责任来讲,我已基本完成,就是家庭责任还有很多事要做。我想回去后,不能与家分离,仍然跟他们一起生活,但要求得他们的理解,还得很下一番功夫,我想,我有这个信心。”
“你有这个想法,我就放心了,家人是你Z亲的亲人,你不能再做对不起他们的事,可Z难办的是关系和称谓问题。”
“我也正为这作难。”
“这是已婚变性人要回原家庭Z大的难题,是很难处理的,看我女儿能不能有什么高招,把它解决好。”
“我是这样想的,回去后,我到P去变性别为女,但户籍上的原名不变,用一别名叫范莎萍,以避免法律和权利的麻烦;暂不处理婚姻上的法律问题,待以后社会更加人X化了再作理论。现我和我妻子以姐妹相称,让子女叫我小姨,让孙女叫我姨婆,其它就以此类推。”
“嗨!高才、高招,你这样,既规避了法律和权力的矛盾,又面对现实地解决了称谓问题,也没有必要去作财产分割,经济生活也跟从前一样,避免了很多矛盾。高,实在是高。”
“好是好,就是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接受这一揽子计划。”
“我相信,以你几十年的生活经验和你的高智商一定能弄妥当的。”
之后,教授让我回到他的珍疗室宽衣后,再作最后一次外观体检,并查看了伤口愈合情况,一切良好,他才依依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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