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我便羡慕女人,她们竟可以让文胸的背带与肩带在薄衫下隐隐若现,我为什么不可以呢?男人可以赤膊上街,我还比他们多一件呢!
有一次实在忍不住,就在外面罩了一件夹克衫出门。走在街上还不时耸耸肩,以便清晰地感觉牵扯与摩擦的美妙。可是转到后来,总感到背后有指指戳戳,吓得赶紧溜回家细细回想:是不是哪里走了光?再后来,紧身束腰、月经裤、长统丝袜、长裙短裙逐一试过,我已经不折不扣的迷恋上它。
终于有一天,跟大多数姐妹的初次被揭一样,在一个母亲提前下班的下午,我戴着母亲衣橱里所有空闲的胸罩,陷在沙发里冥想。忽然听见钥匙声,门是反锁的,又听见咚咚地敲门,接着是母亲的叫喊。
我慌了,赶紧脱。母亲似乎感觉到什么,瘦弱的她竟能破门而入,可怜我才脱到第三件胸罩……接着紧张的中考来临,没日没夜的学习暂时排挤了一切。
中考结束以后的那个暑假,前所未有的空闲与空虚,带来了我的CD变装的一段黄金期。这时的我已经敢于站在内衣柜台前,红着脸买胸罩和女内裤了。我比较喜欢那些线条简洁,布料节省的款式。
这一时期前前后后买过十几套内衣裤,大都只穿过一两次,新鲜过后就偷偷丢弃了。并非不喜欢,而是怕自己不在家时被家人翻出来。我只保留了两套最喜欢的,平时藏在楼道的缝隙里,想它才拿出来。
一件是粉色尼龙带活扣的三角裤,裤边只有一指宽,我喜欢,而且活扣对于我来说穿脱方便隐蔽;另一件是深红色三点式套装,上身胸围细致精巧,恨不得即刻生出一对巧乳放进去,红色小三角刚好包的完满。那一阵老是幻想真有神人来传我72变。其实我只要2变就行了:一变女,二变男。
这时候,季山尾之来了。书中的情节诱人想入非非,并且不象神仙那么遥不可及。我喜欢将自己大字型的邦在父母的大床上,穿着最喜欢的三点式套装。
这个游戏反复了很多次,当最后一只手伸进绳套并抽紧时,我就闭上眼睛开始幻想:艳装美女被邦啦之类。细细体味那种被缚、无助、期待和焦急的感觉。
我还有个至今仍未实现的梦想:穿着比基尼漫步在海滩。先等等,我可不是暴露狂,我最讨厌了。美女的三点式画像满大街都可以贴,我穿的不比她们少啊。
我们老家县城南面有一泊幽静湖水,我喜欢把穿着三点装的自己吊在湖边僻林里的两棵大树间,我挣扎,我等待。
夕阳渐落,游人渐稀,我就有一种期待的焦虑感,奇怪的心里非常意愿这焦虑的弥散。这时候我就感到自己是在某些方面和大家不一样的,我开始翻书、查资料。医学、社会学、心理学,甚至犯罪心理学,查了许多资料。
只是这些资料里的片章对我没什么帮助,因为他们都在咀嚼同一个论调——变态。不过无所谓,所谓变态,常态之变化形态。亦无不可呀,又不是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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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穿女人胸罩和花裙子